《老古董》裏的許嵩,要將蘇格拉底進行到底

《老古董》裏的許嵩,要將蘇格拉底進行到底

有些人還很年輕,但他卻已經“老”了。

比如許嵩,這一次推出的全新單曲《老古董》,就似乎走在了時代的反面,完完全全地逆潮流而行。

當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蜂擁投向EDM的懷抱,在各種絢麗的音色和律動中,做着科學家般的解構時,許嵩卻把自己的音樂時鐘,撥到了上個世紀,而且精準地定位到了六十年代。

所以,《老古董》這首歌曲的細節,必然是實實在在的。就像那些六十年代的美式傢俱一樣,紋理可見、觸感厚重,即使單單映入眼簾,都有一種歲月的質感。

《老古董》就是這麼一首有質感的歌曲。通透的軍鼓、飽滿的底鼓,再加上古樸的吉他的音色,這是曾經的搖滾樂年輕的樣子,也是布魯斯慢慢進化成搖滾樂時裂變的形態。

只是到了如今,當一個又一個吉他英雄光榮謝幕,當傳統布魯斯音階,在Trap和Future Bass等曲風迷之音色的夾擊中,終究難免要面對美人遲暮的蒼涼時,那個曾經璀璨的時代,終究也成為了告別的時代。

告別,可以是徹底的告別,也可以用老古董的方式流傳下來,因為這些音樂,既然曾經年輕、曾經熱淚盈眶,曾經永遠在路上,就一定有它們的魅力和優良基因。

的確,許嵩的《老古董》雖然是一首元素古董的作品,但卻因為吉他名家Adam Lee精湛的演奏,讓人代入到那個光芒四射的時代。

這或者也是一種人們欣賞古董的啟示?即你在一件老古董身上,不應該只是看到表層的斑駁,更應該透過這些歲月的痕跡,展開你的想象力,從而抵達時空那一頭,復刻場景、還原時光。

也許你就可以看到那個時代的光。比如在《老古董》這首歌曲裏,你就可以聽到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搖滾樂,才有的那種藝術感。

其實,要説許嵩的《老古董》,完完全全只有老味,也是不公平的,因為在這首歌曲裏,同樣可以聽到經典Blues-Rock作品裏沒有的元素。古箏演奏家程皓加入的古箏演奏,開始讓人以為是出現了不該出現的音色,但因為古箏與吉他在音色、和絃上天作之合般的默契,很快就有了一種超越上世紀六十年代時空的新體驗。

布魯斯吉他,是老古董;古箏,更是老古董,這兩件老古董被許嵩在新作品裏的撮合,竟然呈現出別開生面的新意,這不僅僅是單純的歷久彌新,更是一種通過主動創作,從而贏得的古古得新。這很數學,也很科學。

作為又一首新作品,《老古董》既承擔了為許嵩第七張個人專輯預熱的重任,也揭開了新專輯概念的冰山一角,而這一次的他,就是要通過《老古董》這首歌曲,來聊聊古與今,來聊聊真與假,聊聊它們為什麼萬人追捧,或者無人問津。

這倒是讓人想起許嵩七年前的第三張個人專輯《蘇格拉沒有底》。以古希臘著名哲學家蘇格拉底的名字拆解作為專輯名,這在當時會被很多人視作有創意和時髦。但他們卻往往忽視了許嵩之所以要取這樣的專輯名,恰恰就是因為他對于思辨的偏愛。

因為思辨,讓許嵩的思想成熟、成長,也讓他之後的一張又一張專輯,充滿了人文的哲思和哲理,甚至在上張專輯《青年晚報》裏,還用音樂把自己“捧”上了主編的位置。

而在新作《老古董》裏,許嵩完成的,並不僅僅只是展示老古董。除了以老老得新的方式,讓音樂別開生面、煥然一新之外,他還以詩意卻不乏幽默的語言,完成了一個自我的思辨,並給歌迷留下了一個開放的答案。

律動的節奏之下,還有許嵩思辨的律動,這也讓《老古董》這首歌曲,並不僅僅只是對於老這個字的借題發揮。東方特有的二元化思維,東西融合元素的交火與融合,都讓整首歌曲有了立體、有了層次,更在人文的層面蓬蓽生輝。

的確,在這個玩音樂的時代,更多的歌手和音樂人,都只願享受樂器、音色和律動帶來的快感,卻很少用心在哲學的領域多駐足一點。

從這個層面來講,許嵩確實是個“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別人都在盡情玩耍,他卻偏偏要費力思辨。

但思辨的結果,卻也讓《老古董》這首歌曲,有了這個時代缺乏的睿智和聰慧。聽一首歌就像讀了一個賦有寓意的小書,這是許嵩創作所得到的回報,也是歌迷聽歌之餘的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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