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佳《敦煌謠》:站在歷史刻度前的大歌謠

一方水土有一方水土的魅力,在歌唱家雷佳的音樂體系中,這種魅力成為作品構建不可或缺的元素。

西湖泛舟,婉約的《難忘茉莉花》,是雷佳對於江南水鄉的柔美表達,上善莫若水。

大漠頌歌,鋪展畫卷的《敦煌謠》,雷佳用歌謠連接歷史和現實的兩頭,在詞人方文山的豪情文氣中,將“一沙一世界”的玄妙細説給世人看。

從西湖到敦煌,用“採風”的形式,雷佳將各地的魅力用音樂詮釋和記錄下來。這些作品成為“新國風”的歌謠傳承,和新時代文化的音樂記檔。

《敦煌謠》自然屬於“新國風”的範疇,但它又是獨特的。這種獨特來自於它是全新的創作,儘管有融合地域特色,比如鼓曲和琵琶的使用,但從作曲作詞到編曲,它都是全新的,是創作者在時間刻度的這頭,對那頭歷史的理解和詮釋,目的當然是為了觀照當下。

雷佳的首次作曲讓《敦煌謠》更具亮色。作為第三屆絲綢之路(敦煌)國際文化博覽會”“絕色敦煌之夜”原創主題曲。雷佳作曲,既體現出她的重視,也展現出她作為音樂創作者,不同於以往單純演唱者的音樂功力。

雷佳的演唱功力自不用多言,作為力與美的結合,雷佳主歌對於美的詮釋,凸顯了微觀的故事化;副歌對於情的渲染,凸顯了宏觀的大氣力道。演唱設置讓作曲的音樂邏輯更加明顯。

方文山同樣於微觀着筆,構建宏觀理念。貫穿整篇詞的“一”加量詞的搭配,成為他中國風一貫的表達技巧。

東風破》中的“一盞離愁”與“一壺漂泊”,在《敦煌謠》中似延伸出更多的意象。“一筆”“一行”“一眼”“一世”“一曲”“一頁”“一座”“一遭”“一派”,隨着量詞指向的改變,歌曲的風貌由具象轉化為抽象,從微觀轉變到宏觀,逐漸把“敦煌”這個實體具象的美,和作者理解中,精神意義的美凸現出來。 

像是方文山這篇詞中,對於“敦煌”核心的精神理解,其實還逃不出一種“天下為公”的俠氣,是看過繁華落盡的淡然,經歷時代輪迴的淡定,篤定大道之行的自信。只不過經由雷佳柔情的詮釋,這種狹氣的凜冽減少,中國文化的恢弘和美感更勝。

寫古總是為了觀照當下。“夢古老,名利了,我一派逍遙”,在中國“一帶一路”倡議的大背景下,這句歌詞其實也可以作為中國國際形象的詮釋:“離塵世,斷喧囂… …而我,始終拈花微笑。”

這也讓這首《敦煌謠》,有了更多歷史刻度前大歌謠的意味。(文/樑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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