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網易放刺《放了我》看後疫情時代數字企業的行業示範和社會價值

網易電音品牌放刺與網易雲音樂聯合策劃推出的電音紀錄片《放了我》第二季於3月22日正式收官,通過網易雲音樂專題頁、網易放刺公眾號/視頻號及各大視頻平台2周的連載更新後,取得全網1億3千萬曝光量的好成績。

該系列紀錄片以人的視角切入,不僅記錄當代中國電音人的生活和聲音,也引發了不少爭議,探討和對電音行業更多關注。

(電音紀錄片《放了我》第二季由網易電音品牌放刺與網易雲音樂聯合策劃推出)

1、從內容創作角度看:不討好不代表,開放式文本引爆社會熱點

隨着網絡輿論場的持續割裂甚至極化,討論年輕人的文化越來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生硬的説教自然玩不轉,但試圖討好以及符號化依然可能引起年輕人的反水。

《放了我》可圈可點之處也正在於此:電音作為一種包羅萬象、在國內發展迅猛且粗暴的年輕文化,很容易陷入為了叛逆而叛逆、為了標榜而標榜的形而上; 電音人作為敏感的文藝人羣體,也會對任何標籤化的試圖表示反感。因此,如何選擇立場和如何體現真實成為關鍵。


(《放了我》第二季第一集《滾蛋吧!理解》的開篇台詞)

《放了我》第二季採用了非標籤化的鏡頭語言和開放式文本,展現了真實的年輕人,隔着屏幕就能夠感覺到一種衝突,人物與自身,與社會,甚至與屏幕之外的觀眾之間都有一種劍拔弩張,這種衝突感在劇集《我不叫女DJ》中最為明顯,評論區也出現大量爭論。


(評論區對於女DJ話題的激烈爭論)

2、從傳播的角度看:打破社會偏見,爭議中普及電音文化

算法驅動下的信息繭房效應,不但沒有消除不同文化個體的偏見,反而使得其持續加深,羣體之間的隔閡不斷放大。《放了我》做的正是致力於打破這種偏見和隔閡,片中記錄的幾位電音人,價值觀、知識背景、生活環境以及對電音的理解都截然不同,完全顛覆了局外人對電音文化和電音人的刻板印象。

從《放了我》第一季到第二季,導演團隊繼續深入挖掘中國電音人的生存狀態與精神世界,進一步消除了社會對電音行業的誤解,也給年輕人另一種榜樣的力量。

此篇還隱性地探討了一些與當代中國青年人羣體有關的前沿議題,比如女性獨立和職場挑戰,年輕人逃離都市生活忠於自我,數字時代的代際公平性和機會均等。在《後後後浪》這一集裏,兩位一零後電音愛好者在電音世界裏的自由翱翔,就遭到了很多90後甚至零零後赤裸裸的羨慕,也打開了對中國電音未來的想象。


(B站用户在《後後後浪》評論區留下的寄語)

3、新動作不斷,網易放刺彰顯組織韌性和逆週期創新能力

在過去的一年多內,新冠疫情幾乎橫掃所有服務產業,文娛行業更是首當其衝。但網易放刺通過積極的業務調整與革新,成功創造推出了一系列優秀的演出IP及商業合作案例,極大彰顯了其組織韌性和逆週期創新能力。面對疫情陰霾下的文旅行業和展覽行業頹勢,網易放刺策劃推出了“文旅+電音”直播演出IP FEVER LIVE和“藝術+電音”夜間美術館演出IP FEVER ART,為合作行業創造全新消費場景。而當核心業務之一的演出業務遭受疫情極大衝擊時,網易放刺則重點發力音樂製作業務,先後與網易電競、網易遊戲“明日之後”以及隅田川咖啡等開展廣泛合作,用優質電音內容提升合作伙伴營銷效能。

(網易放刺與隅田川咖啡聯合打造“感官實驗室”,推出限量款電音咖啡禮盒)

2020年底,網易放刺的首家線下電音體驗中心也成功落户上海東湖路9號,以實際行動表達對電音行業的看多態度,鼓舞行業士氣。而在悲觀市場情緒下的逆週期佈局,更體現了放刺品牌與電音行業深度捆綁,榮辱與共的長期主義。後疫情時代對企業的數字化生存能力提出了必然要求,網易放刺圍繞電音展開的一系列線上線下的動作,也體現了放刺對於衝擊的迴應能力,以及對新技術和新消費趨勢的把握能力。

(9號俱樂部盛大開幕引爆滬上夜生活圈層)

4、《放了我》紀錄片收官,重新詮釋互聯網公司的社會責任

互聯網對實體產業的持續滲透,讓巨頭企業的外部性進一步加強,企業責任不只是創造基於股東、客户的產品和服務的價值,需要更多地考慮公眾利益,以及主動參與社會議程設置。2020年新冠疫情衝擊下,企業的這種外部性空前加強,企業和非政府組織、政府、機構等之間通過深度合作,實現了商業和社會價值的雙贏,從Zoom會議系統到疫苗的聯合研發和全球分發,無不如此。

年輕的電音品牌網易放刺圍繞中國電音生態所做的一系列努力嘗試和積極的議程設置,正是意圖在這個垂直而新生的領域,深度扶持和對話中國年輕人,參與培育青年文化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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