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由沙寶亮作曲並演唱的新歌《物種》上線,出其不意的創作立意將愛情形容得不落俗套,宏大而深邃,讓每個懂愛的人都能在歌聲中得到理解和救贖。
從歌名《物種》就得以探知他對於愛情的刻骨深思。他歌唱的愛情或許會讓年輕人摸不着頭緒,中年人的愛情都這麼晦澀難懂嗎?其實這並不難懂,只是經歷不同罷了,且這些經歷不是年輕人憧憬的叛逆青春小説,而是細水長流的柴米油鹽,瑣事二三。人的一生就像行舟,你所見皆是風景,所遇皆是過客,這些過客中有人是山河添色的畫筆,有人是落石濺起的波瀾,還有人划着她的小舟和你輕輕一撞,心也跟着撞了滿懷,然後她踏上你的船隻,和你一起逐浪前行。
隨着半生漂泊,雨打歸舟,面對時間無盡的荒垠,多少愛情的樣子變得模糊了,有的淡了,有的變質了,有的索性分崩離析,但在沙寶亮的歌裏,他更願意相信白頭偕老的美好。他站在人生長河的中段寫下這首歌,他回望後方,恨不得將“愛”字放滿眼眶,愛情的火苗噌的一下就變成火焰,“一個人孤獨的火柴,兩個人卻燒成火海”;他瞭望前方,“愛”慢慢化成一句句“老伴兒吃飯了”、“我老伴兒以前就喜歡跟我吵架,現在沒人跟我吵了”,就像歌詞中的那句“白了發還説是小孩”。
冷靜的中年人,“愛”説出來難免有些難為情,但如沙寶亮一般浪漫的歌手從來不吝於表達,歌詞帶着一種熱烈的苦澀,第一次聽會讓你的心慢慢跟着旋律揪起來,第二次聽,細細咂摸傷感過後又迎來一絲感動,天地狹小,日子緊湊,我們相愛一生,可惜一生還是太短。
細究起來,沙寶亮並不算是天賦型的創作人,他期待音樂的廣度,更在乎創作的深度”。天賦會被掏空,但日積月累不會。他創作的基石是生活,街角聽到的老故事,朋友間的隻言片語,哪怕是觥籌交錯的玩笑話,都會成為他的靈感。但一直寫自己的人生難免乏味,他學會從另一個身份中摘取素材,那就是他沉醉其中的演繹事業,不同角色不同人生,他從電影《鋌而走險》中找“浪子”,從電視劇《古董局中局2》找“堅毅”,從電影《一刀天堂》中找“決絕”,從《鬼吹燈之崑崙神宮》中找“怪奇”。
誰説只有年輕人才能求變?不斷突破音樂,突破自己,突破別人做過的和沒做過的,這是沙寶亮對音樂的尊重,對歲月的蔑視,